“可我刚刚来的时候遇见珍妃,她口口声声说有证据证明是我母后做的,还在我父皇跟前闹了一场,我看我父皇已经起了疑心了。”
王政博闻言,蹙了蹙眉。
景王见状问道:“你知道钱春盛掌握了多少证据?”
王政博道:“我只知道,钱春盛是根据四皇子夭折的尸骨判断出四皇子死于下毒,而那毒极有可能出自我母亲的手。”
“但是当年,珍妃生产时我母亲不在宫里,所以下毒的人一定是宫里的,至于为什么怀疑皇后娘娘,那是因为当年我母亲和皇后娘娘走得极为亲近。”
景王怒道:“那就不能是解贵妃吗?她是你母亲的亲妹妹。”
王政博道:“也有这个可能,所以钱春盛才设局,把皇觉寺暴露出来。”
“结果是皇后娘娘的亲信带人去捣毁,从而才彻底暴露。”
“至于解贵妃,如今病重,膝下又只有一个女儿。珍妃不可能去针对她,所以仇视皇后的可能性更大。”
景王道:“只要你的母亲再也不出现,这件事就没有实际证据。”
王政博道:“王爷不必忧心,就算钱春盛真的有什么本事证明四皇子是皇后娘娘杀的,那又怎么样呢?当年王爷还小,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是皇后的儿子不错,但你也是皇上的儿子。你看惠王,他的母妃也犯下了死罪,皇上追究他的过错了吗?”
“这件事,就要高高挂起,因为和我们无关。”
景王不像王政博那样轻松,珍妃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以其放任,还不如找机会解决掉。
这个时候,他看向王政博,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悄无声息把珍妃杀了。”
王政博道:“眼下不宜轻举妄动,贤妃突然死了,惠王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等他知道此事和我们有关,怕是会兴风作浪。”
景王道:“你该不会真的对一个死人遵守承诺,不帮我了吧?”
“政博,只有我登基才能保住王家,你要清楚这点。”
王政博道:“怎么会呢,我当然听王爷的。只是这件事牵扯到我母亲,我不能把导火索牵引过来,自焚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