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皇帝更不可能把这事告诉谦太妃。
余下还在产房里的,就都是他们景阳宫的宫人,以及太后和皇帝身边伺候的。这里头,莫非有人被收买了?
江诗荧看着她那纠结的样子,不甚在意地开口:“你忘了,当时几个稳婆都还没从产房里出去呢。”
秋雨恍然大悟,嘟囔了一句:“这些稳婆也太碎嘴了些。”
江诗荧道:“她们本就不是咱们景阳宫的人。”
自然,也不会替景阳宫保守什么秘密。
只需有人以金银相诱,这些稳婆有什么不能往外说的呢?
她生产时伤了身子的事,只怕后宫里不少妃嫔都心中有数。
只是她圣眷隆重,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儿罢了。
倒是谦太妃,若非她今日自己巴巴儿地凑上来,江诗荧险些都要忘了先前纪嬷嬷那一档子事儿了。
既然谦太妃先出了手,那就别怪她报复回去。
只是,教训谦太妃本人不难,却着实没什么意思。打蛇,还是得打七寸的好。
这样想着,江诗荧道:“你去唤阿圆进来。”
···
又过了两日,谦太妃的事儿还没什么进展,就听说住在寿康宫里的五皇子病了。
知道了这事,江诗荧便是为了做面子,也该去看一趟。
她是晚膳前和陆昭霖一起过去的。
五皇子躺在床上,小脸儿烧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