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臣妾并非这样的人!
臣妾何曾想要投向皇后娘娘?只是父兄的仕途被人捏在手里,臣妾不敢不从。
但是尽管如此,臣妾也不愿做出陷害救命恩人的不义之事!”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这一声之后,江诗荧知道轮到她上场了。
这一出“皇后威逼妃嫔、干涉前朝、以巫蛊之术陷害宠妃”的大戏,她这个宠妃,总该上台唱上两句才是。
她站起身,款款走到殿中,对着宁贵嫔行了个屈膝礼:“宁姐姐,前些日子,是我错怪你了。”
宁贵嫔流着泪摇头:“臣妾不怪您,是臣妾辜负了您的恩情。”
“好一出姐妹情深!”皇后冷笑一声:“本宫本来还在纳闷儿呢,无中生有的事儿,宁贵嫔为何非要往本宫头上扣,原来是想替宸妃将本宫从后位上拉下来!
宁贵嫔,你说本宫拿捏你父兄的仕途,可有证据?
你说是本宫将这巫蛊之物交给你,可能证明?”
“皇后娘娘,您那些威胁的话,只有臣妾和您身边的宫女听到了耳中,臣妾何来证据呢?
至于这巫蛊之物是您交给臣妾的,此事,臣妾能够证明。”
皇后原本已经高高翘起的嘴角,在听到最后几个字之后,直接僵住。
然后,就听她冷笑一声:“哦?那本宫等着看你如何证明。”
宁贵嫔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道:“陛下,请您召太医进殿,查验这巫蛊之物。”
陆昭霖身子靠后,倚在椅背上,单手撑在下巴处,面无表情地开口:“传赵院史。”
赵院史进殿,行过礼后,从蔺由手中接过荷包和巫蛊娃娃,反复查验了片刻。
“陛下,此物之上,有泉石槿的味道。”
“泉石槿?”陆昭霖问:“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