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道:“可算打破了皇贵妃的独宠,娘娘该开心才是。”
珍妃摇了摇头:“本宫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打破皇贵妃的独宠。”
长夏还欲再劝,珍妃却起身进了寝殿:“本宫有些乏了,小憩一会儿。”
仪贵嫔那头儿,心情也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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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雪道:“至少不是东配殿那个拔了头筹。”
东配殿那个,指的是新入宫的钱贵人。她是尚书左仆射的嫡次女,今日进宫之后,竟是以仪贵嫔还在被禁足为理由,不肯来正殿拜见主位。
仪贵嫔眉宇间都是森然:“区区一个贵人,也敢在本宫面前拿乔,等本宫出去了再收拾她。”
还有几位早就熄了争宠心思的,在自个儿宫里听说了这事儿,都只当是看热闹了。宫里平静多时,眼看着又要有新的乐子。
至于那些还抱着争宠念头的,或是开心于皇贵妃自此不是独宠,她们也有了被翻牌子的机会,或是难过从此之后竞争对手越发多了。
这些都搁下不提,且说景阳宫。
江诗荧听于成益说完,只淡淡道了句:“知道了。”
她面儿上看着没什么,晚膳时却比平日里用得少了许多。
侍膳的兰卉一劝再劝,江诗荧都只道“饱了”。
戌时中,宫道上响起了清脆的铃声,隐约传进了景阳宫正殿。
江诗荧原本拿了本书在手里随意翻着,听到这声音,抬头喃喃道:“这是,越宝林被抬去甘泉宫了。”
秋雨和兰卉侍奉在屋内,闻言对视了一眼。
秋雨道:“新人入宫第一日,陛下难免要给些脸面的。”
兰卉道:“便是越宝林被抬去了甘泉宫,陛下心里真正念着的,想必还是您。”
江诗荧顺着她这话,忍不住在心里想,陆昭霖一边儿和越宝林做着那档子事,一边儿在心里念着她?
想到这儿,就是一阵恶寒,还是算了吧,有点儿恶心。
戌时末,江诗荧就吩咐了人把宫门落钥。
然后沐浴更衣,早早地就上了床。
才刚熄了灯,却听外头响起了喧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