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还说到有家儿媳妇生了一对龙凤胎,她婆婆连白菜叶子都不舍得给她吃,她月子里受尽了折磨,没有奶孩子饿的哇哇叫还对着她一顿揍,出了月子人就跑了,那婆婆报了官,那媳妇又被抓了回来,他们现在县里没县令,正等着朝廷指派,目前由主簿在管理县里的事情,案子之类的都由县尉来审理。
大伙都去看了县尉审判,也都讨论着,把这媳妇送回去那婆婆不得可劲的折磨死她,县尉也是在乎民生的,见大家都在讨论这个案子就着重敲打了那婆婆,以后不准虐待儿媳否则板子处理。吓得那家婆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还以为报官了能好好教训一下媳妇呢!
县尉又不是真傻子,他也要民声的(人民的声望),这么多人关注自然要公正一些,顺应民意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和主簿可是叫着劲的,可不能由这老婆子败了他的名声。
陆悠还打听了那户人家的位置,她订了一个普通的客栈就悄悄去了看那户人家,她都觉得自己有点八卦了,又好奇这种婆媳关系最后的结果。她认为这婆媳中最大的问题在于那个男人,他娘敢在那媳妇生产最虚弱的时候让母亲对媳妇动手还不制止,这个男的就是个软蛋,说不定还是个妈宝男之类的。
她们家挺破烂的,就三间茅草屋在那立着,是这县里最荒的位置。
陆悠到那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屋子前面刨地种菜,没有见她相公和婆婆。陆悠观察了好一会,上前跟她打招呼,询问她的名字她确定这个就是那个逃跑的媳妇,这个女子还知道逃跑,已经很有勇气了,在这里很多女子受了虐,能活活被虐致死都没想过要跑。
陆悠觉得她挺勇敢,又同情她的遭遇便来看看,女子说她叫赵黄花,他婆婆和他相公带着她的孩子去了县里面住了,家里什么都没留下,她自己上山捡野菜为生。
“你相公为什么带着你婆婆去那边?你们不是一直住这里的?”
“这!~我听邻里说是他们,他们...我那相公找了一个窑子里的女人,那女子有些银子又和我相公看对了眼...”黄花难过的要哭出来,她想她的儿子,他还那么小这么能离开母亲呢?
陆悠好奇问道:“那他们要是组成一家,为什么还把你的孩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