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抖动，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叫声。

老板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还有一盒红色的印泥。

头伸进窗户里，瞅了眼漏风的门，小声说：“按手印吧！”

老人抬起手不停抖动，浑浊的眼睛看向老板，眼中充满祈求。

老板忽然听到了说话声。

飞快抓着老人的手在印泥中戳了一下，在纸上留下两根手指印。

老板缩回头，当着许大茂的面把那张纸叠起来，收进了西装内兜里。

许大茂一头雾水，“那里面的人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觉得这个人神经兮兮，说要救他。

就刚才屋里躺着那个人，自己吃饭上厕所都成问题。

老板推着许大茂往巷子外边走，“看看他，那就是你的将来！”

许大茂：“你放屁！”

老板：“呵呵，你这病是不是医院治不好？他也是！”

许大茂想起他莫名其妙就病了，每次跟何雨柱较劲关键时候就病了，太巧了。

要说心里没有怀疑，那是假的。

许大茂忽然一把抓住老板的手：“你有办法治我的病？”

老板用力抽回手，觉得很晦气。

清了清嗓子，“那当然！你们这个怪病，就只有香江的一个神人能治。”

许大茂睁大了眼睛，“谁！你快告诉我。”

老板：“可惜啊！那个神人被人给供起来，只给他自己看病！”

许大茂心底刚升起来的希望转眼破灭了，“你说话怎么跟喘气一样！”

老板：“但是，那个大老板要给何雨柱面子，只要何雨柱开口，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大老板也会给他摘下来！”

许大茂呵呵一声：“何雨柱是他爹还是他祖宗？”

老板停下来拍了下手，“那不跟祖宗一样供着！知道正阳门吗？”

许大茂扭头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

老板：“知道就好！你知道正阳门下一间铺子得多少钱？”

许大茂不耐烦：“你有话就说，我上哪知道？”

从香江回来就病了，只能医院家里躺着。

就跟中邪了一样，每次回院子都会生病，八成跟四合院风水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