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搬着自行车跟不上,累得直喘气。
抬头一看自己家都走过了,转身往回走。
阎解成刚坐下。
秦淮茹回来了,径直走到门口,“阎老板在吗?”
阎解成一肚子气,怀疑秦淮茹跟何雨柱合起伙来耍他。
秦淮茹听到屋里没有动静,不过灯开着,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阎解成忽然发难:“有没有素质!就你有事?”
秦淮茹的手僵住,很快会过神来,“我刚问有没有人,你没有说话,不知道你在不在?”
轻轻敲了敲门碍着他什么事了?
秦淮茹觉得阎解成八成有什么隐疾。
她在门外说:“阎老板,我跑到订单了!”
阎解成想到那个大单子就来气:“上厕所呢!”
秦淮茹忽然捏着鼻子往后退,在家里上厕所,八成用的尿桶。
现在天还早,那一晚上要尿多少?
秦淮茹离得远远的大声喊:“阎老板,我明天再把单子给你!”
门忽然开了,阎解成的脸背着光,一只手扶着门,像是虚脱了的样子。
空气中还有股发酵的酸臭味。
看样子是真的不好。
阎解成伸出一只发颤的手:“单子拿来!”
秦淮茹飞快从包里拿出来一张纸递了过去,临走时嘱咐了一句:“阎老板,还是吃点药吧!”
阎解成一颗心都在订单上,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他皱了一下眉:“才这么点?秦淮茹你等一等!”
秦淮茹又倒了回去,疑惑地看了一眼单子,“就是这么多!”
跟之前差不多!
偷偷瞄了阎解成一眼,八成拉得头晕脑胀犯糊涂了。
阎解成看到茶行门口那么多货,哪还看得上芝麻绿豆大的单子。
他的小汽车都装不满,还怎么跟何雨柱比?
阎解成转身朝屋里走,“你进来有事和你说!”
秦淮茹迟疑了一下。
屏住呼吸朝屋里走,眼睛飞快扫了一眼屋里,没有看到带盖子的木桶才放下心来。
她把包放在腿上坐了下来。
阎解成立刻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离得近了,那股难闻的酸臭味不停的往鼻子里钻。
秦淮茹不敢呼吸都快要窒息了。
只看到阎解成的嘴一张一合,半句都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