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于丽打电话报信,说阎解成被人给绑了,于丽根本不信,说是阎解成联合别人在那演戏呢!
气得阎埠贵挂了电话。
心里埋怨儿子,不把他这个亲爸放在眼里。
于丽那边开始怀疑阎解成真出事了,对他跟秦淮茹搅和在一起的事儿耿耿于怀。
买了张火车票决定回来看看,旁人的话还是不能全信。
……
夜里,院子里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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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个人悄悄出门了。
他担心坏蛋还有同伙在四九城,一个人去容易脱身。
阎解成要是死了,他一个死人的话当然是不算数了。
再说也没有写字据,签名按手印。
黑夜中,汽车的大灯照亮前方,宽敞的路上一个车都没有。
何雨柱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大力丸巧克力倒进嘴里。
车子开出了残影,他看到了前面的警车。
汽车嗖的一下超过了前面的车。
眨眼消失在黑夜中。
……
何雨柱一个人站在一座山脚下,这里就是坏蛋说的老巢位置。
汽车不见了踪影。
他从拿着手电筒,脚步匆匆地上山。
远远的,只看到一个如萤火虫般的光芒不断向上飞。
半山腰某处的废弃屋里。
阎解成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缩着炕上。
满眼防备地盯着那几个人。
其中几个看起来还很年轻,最大的四十左右。
他们围坐在小桌子旁边在玩扑克牌。
赢了钱的人兴奋地大喊:“炸!我赢了!”
双手扒拉着扑克牌,瞅了一眼炕上的人,发了一句狠话,“多看几眼,说不定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你们猜!他能不能见着后天的太阳?”
其中有个人说:“昨天,小丁子怎么报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