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乌眸如冰雪般沉静,姜玥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傅擎年默了片刻,身上淡淡的酒意被微风吹得悄然消散,他漫不经心地问:“你还能糊弄她多久?”
离婚手续,迟早要办齐全。
秦家怎么着也不会看着她吃亏,就算从前有联姻的打算,可这段婚姻已经走到现在这步,周寂再想反悔也难。
同秦家撕破脸皮,不太妥当也不划算。
周寂从容扫了他一眼,男人这身黑色西装把他衬得更加冰冷无情,“我的婚姻就不劳你操心了。”
语气淡漠。
吐出的这句话有几分无情。
傅擎年常年面无表情,这张脸比冰山还冰山,宴厅的灯光下却将他的眉眼映出薄薄的生动,他说:“秦诏看你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他这么宝贝这个妹妹,你觉得还能由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话虽如此。
不过秦家和周家,旗鼓相当。
多年来又一直是世交,不太会愿意大动干戈的撕破脸皮。
周寂语气淡淡:“看来你很闲。”
傅擎年并不清闲,他倒是能将别人的利弊分析的清楚明白,一眼就看透是非对错,在自己身上的事,就始终看不清楚。
用对付下属的方式来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