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孩子的事情确实很有用，穆末也就借着这话往下说了。

最后牧凝疑也是妥协了。

……

早些时候，牧彦鸩刚出生没多久穆末就对自己提出了研究项目的邀请，当时的自己也是年轻冲动的时候，答应了这件事转头就去努力于研究项目上。平时也不是说从来不见到孩子，在空闲的时候还是会照顾到的，但是在对孩子的教育上欠缺的可不只是一星半点。

现在想起来，蔺春晚其实并没有好好的在照顾牧彦鸩，更是想过要将孩子舍弃。在孩子一无所知又纯真无邪的年纪上，牧凝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蔺春晚终究只是名义上的母亲，可这件事牧彦鸩又怎么知道？

“爸爸为什么不开心？”牧彦鸩突然凑上前问。

牧凝疑休息了两天，特意跟穆末演了场戏，看着是刚出外差回来的样子，避免了孩子的怀疑。结果现在自己一坐下就一直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孩子还是能感觉到不对的。

“我没有不开心。”牧凝疑伸手摸了摸小牧彦鸩的脑袋，笑得格外和蔼。

牧彦鸩在旁边撅起嘴，嘟囔着：“就是不开心，我都在这坐了多久了，爸爸都没有理我。”

其实说不上开心不开心，只是觉得有些担心以后的事情。

牧凝疑想过很多次自己对孩子的感情是在哪一方面的存在，或许真的爱着，可想到他的诞生并不是那么的得到期待，总会让自己觉得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