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姨娘在朝元走后,眼神瞬间变得狠戾。
邵绣妹看着姐姐的眼神,无助叫嚷着:“阿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与姐夫有染的。”
邵姨娘擦掉脸上眼泪,捏住她脸:“你知我为你做了多少,你以为朝元又是什么好人,我为你日后不像我这般只能做个妾。为你铺路,为你着想,你便是这般对我,朝元有一句话说对了,我儿子日后不能有污点,你与朝元都是!”
邵绣妹察觉出阿姐要处置她之心,立马叫着:“我胸口还有封信,阿姐你拿出看。”
邵姨娘从她胸口抽出信。
邵绣妹仔细盯着邵姨娘的表情,发现邵姨娘不再狠戾,此信是朝颜对她说,等邵姨娘要处置她时,她拿出能救她一命,她不信,她阿姐那么疼她,即使再怎样也会保她一命。
但刚刚她看着阿姐的眼神真的恨不得将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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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姨娘看完信,叫人将箱子封上,抬到了自己置办的小宅子内,那宅子还是她为妹妹日后成婚准备的嫁妆。
朝元夜晚来找邵姨娘,见邵姨娘面色如常还对他娇媚的笑着。
知晓邵姨娘已将妹妹处置干净,站在了他这边,满意摸着她肚子:“我们儿子定会好好的。”
邵姨娘见到朝元这张脸,只觉得越来越恶心。
朝颜给邵姨娘的信内,告知她邵绣妹不能死,也不能落在朝元手里,朝元既有把柄在手里,邵姨娘知晓要好好用,朝家庄子上,一切风吹草动,她都要告知朝颜。
邵姨娘一早就知朝颜的厉害,如今她的软肋只有肚子里的孩子,对朝元不抱任何期望,更是会跟朝颜合作。
何珍兰那边,听到朝元又宿在了邵姨娘处,牙都咬碎了。
她与朝元没有感情,但她不能容忍一个妾室爬到她头上,还比她先孕子。偏偏她使了不少法子,都未能伤到邵姨娘分毫。
“收拾东西,回何家。”
婢子忙劝道:“大娘子不可啊,您都回去多次了,再回去,老夫人那边该说您了。”
“她敢,我婆母又怎样,我何家岂是她们敢得罪的?”
“大娘子,您瞧隔壁院,杜大娘子都从未回过娘家。”
何珍兰冷笑:“她倒是想回去,谁不知朝枢将她困在那院子,一步都不准踏出,反观她那爬上床的婢子,如今倒过得风生水起。”
随后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的笑着:“找几盘糕点,走,去看看我这个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