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的机器和零件,乍一眼看上去,还挺壮观的。
尤其是今天,赵明熙意识到房间的空间实在有限,去淘了两个柜子来。
为了摆这两个柜子,她临时把屋子里的东西搬到院子去。
“你是做维修的啊?”
前头的老板难得经过,看了她满院子的东西。
赵明熙笑眯眯的,“是啊,专业修照相机的,你那要是有需要,可以来找我啊。”
“没有没有。哪有那么贵重的东西,这玩意可不好买,贵得要死。”
赵明熙安慰他,“很快就好买了。”而且价格将会被她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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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各大厂牌铆足了劲加大生产力,就是为了事先占领市场,这会儿国营的牌子特别多,几乎每个厂都有自己的特色牌子,在本省的范围内销售,鲜少都别人的地盘上的去贩卖的。
可是深城不一样,这几乎是全国最开放的城市,是一扇小小的窗口,不但能进来,还能走出去。
赵明熙要做的,先是知己知彼,把别人用到的科技手段了解透彻,再从生产的角度改良,实现工业化批量生产,让绝对的数量,攻击相应的价格。
她想得很美好,然而,才拆完了几台国营的照相机,她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做科研,果然不能一个人。
当天下午,赵明熙就打了个电话回首都,把肖承恩和王秀兰两位舍友请了过来。
人多力量大,光她一个人,得干到什么时候啊。
才挂了电话,赵明熙想了想,又打了一通电话回老家,给钟明辉留了个口信,诚挚的邀请他到深城创业。
*
另一边,就在赵明熙的拆机事业做得如火如荼之时,陈博安刚刚落地首都。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座城市,却与第一次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
上一次,家里虽然多有不满,但是陈建中还是支持他回去建设祖国的,哪里想到短短的一个月,经历两次的刺杀。
这些人愈加嚣张起来,无法无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
第一次不过挨了一刀,伤口其实不深,也没到要害,谁知道那些匪徒没有一网打尽,给了他们第二次的机会,直接在车里做了手脚。
陈博安出门一向带司机和保镖,也就只有那天,因为离别特地创造二人空间,他亲自开的车,结果,就是那么巧,被人盯上了。
这一次,他伤得不轻。
洪峰不敢耽误,也不再信任其他人,把人抢救回来后,直接送上专机回港,一步也没有停歇,直到完完全全的回到港城,他才发觉自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真是不用回来了。
陈博安走得急切,临别之际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怪别人不多想。
一时间,气氛都紧张了起来,首都的、港城的,各有各的算盘。
有人想要他的命,但是更多的人是不断祷告,盼着他能快点好起来,那会儿只感到天都塌下来了,只希望他能够好起来,其他的都不敢奢望了。
陈博安是什么人?
在这里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还等不到陈博安还没动手,两地三方其他立即采取行动。
直接把各路关卡的通行标准拉高,多频高次的清查,而后,接连而来的是一轮又一轮的大清洗,如果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寸步难行。
出了这样的事儿,别说高层紧张了,普罗大众也会害怕啊,而且越是身居高位,知道得越多,越是知道厉害。
如果连陈博安都会受伤,其他人又怎能放心得下的?
因此,这次两地三方都有一种默契,清查的强度史无前例的大,都盼着是别人的阵营里出现的问题,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的前程。
陈博安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才慢慢的恢复了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