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姜长渊柔声承诺。
交代?什么交代?
殷念白一时没转过弯来。
“还有,叫我阿渊。”
“……”
殷念白看了看姜长渊固执的模样,无奈的弯着唇角,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阿渊。”
俯身轻柔的抱住殷念白,埋头进她的颈窝,清淡雅致的莲香在他鼻尖浓郁,深深的吸一口气,想要更多香气。
殷念白被他这动作闹得脖颈直痒痒。
殷念白笑得止不住颤抖,姜长渊顺势蹭了蹭。
“阿渊是小狗狗吗?”
“嗯。”
闷闷的声音,
“你一个人的小狗狗。”
……
殷念白再见红药的时候,红药泪眼汪汪,还没等殷念白再说话,红药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震天动地,似乎能将东宫的房梁瓦片都掀飞。
“小声点。”
姜长渊咳嗽两声,示意她小声点。
红药立刻委委屈屈的微弱啜泣。
那声音细若蚊声。
被这反差整得一笑,殷念白哄她道,“好了,没事了,我回来了。”
红药不安的绞手指,“都说太子妃应当带奴婢去秋猎,太子妃非要带那个什么菡萏去秋猎。”
“如果带得是奴婢,根本不会发生那么多事儿!”红药拍着胸脯保证。
真是个实心眼的姑娘。殷念白只好保证道,“好好好,以后都带咱们红药姑娘,绝不会有什么菡萏的存在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