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宋寂一收折扇,无所谓道,“君侯无须多虑,天下女子何其多?即便谢念白有些出众,如今已被君侯收下,时日久了她自然会服软。”
赵渊直觉哪里怪怪的,“你平时也是这样对你那些粉红知己?”
“我?我可不及君侯,我对她们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
张苛古怪的看了看宋寂,看赵渊好似有所动摇,便道,“君侯何必问我二人?不如等到了荆州问郑先生。”
赵渊想了想也觉得郑谏言要比这俩人靠谱上许多,随即遣散他们,独自去找谢念白。
右手手腕的骨折还没好,就又发了高烧,曲娘一点也不喜欢那个赵渊。
此刻见赵渊进来,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他。
“后日,我们要启程离开。你提前收拾东西吧。”
对着曲娘,赵渊淡淡吩咐道。
本是想来看看谢念白,结果却发现人都没有醒,于是就想离开了。
“君侯。”
曲娘壮着胆子喊住赵渊,赵渊驻足等她下文。
“夫人体弱,还希望君侯能、能怜惜夫人......”曲娘牙齿缝里说出最后几个字,“...帮她及时清理。”
赵渊一头雾水,他没听懂。
曲娘见赵渊懵懂的模样,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但是想到夫人日后免不了要做这事儿,可不能日日发热。
忍住羞涩,曲娘详细的解释了一遍,什么叫及时清理。
赵渊听完之后,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这种感觉,就像他当初在战场上砍下人生中第一颗人头时,浑身气血逆转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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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知晓了。”
也没人给他讲过这些事啊。
曲娘怀疑他不是真的知晓了,但是她人微言轻也没有办法。
赵渊走出来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这是他第一次要女人,从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细节。
之前他不近女色多年,有人猜测他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有人怀疑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