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寂回荆州后,连忙来找赵渊述职。
“……依我看,假以时日,华城一定能恢复到以往的繁荣!”
宋寂自觉自己这次表现的不错,说完后就等着赵渊下文。
“嗯,办的不错。”赵渊点点头,可圈可点,确实不错。
“对了,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赵渊着重起了个开头,宋寂闻言正色,等待着赵渊的下文。
“之前是我多有疏忽,没有注意到你的一些言行不妥。”赵渊继续,“严格来讲,这事大部分责任在我,如果我早日和你们说清楚,你们或许就不会这么怠慢。”
宋寂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事情?责任在君侯?还你们?
“我希望你今后,对谢念白、我的夫人,能够敬重有礼,不言辞轻浮,随意挑衅。”
“她是我患难与共、情深相许的妻子。”
“你明白了吗?”
宋寂大脑有点发麻。
既发麻于赵渊这番直白肉麻的话,又发麻于赵渊专门对他说这些的意味。
意味着,谢念白在赵渊心里的地位不是只有姿色外貌的一个寻常美貌女子。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
宋寂还能说什么,“明白了。”
……
和宋寂大脑发麻的反应不同。
张苛听到这话的时候,一拍大腿,几乎喜极而泣,“君侯这木头终于开窍了!不枉我前期助攻!”
赵渊:……
祝恺之闹了个大红脸,“郑先生说君侯肚子里的墨水比那些文人墨客还多,我本来还不信,今天听了君侯这番话后,我信了。”
“肚子里没墨水的人,说不出这么酸的话,听得我脸都发烫。我这辈子都说不出来。”
赵渊忍了忍,没和祝恺之一般见识。
“不过,我能不能借用君侯这话,说给崔敬夷听啊?”
忍无可忍,赵渊说,“你但凡去多读两本书,就不至于连表明心迹的话都要借用别人的了!”
祝恺之灰溜溜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