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曲娘的声音打断了赵渊的回忆。

转过身,曲娘手上正托举着药碗。

黑乎乎的药汁,冒着热气。

看着都苦。

“这是夫人的药。”见赵渊盯着药碗,曲娘出声解释,“每日都要喝上三次。”

“我来吧。”拿过曲娘手上的托盘,看了看后,赵渊皱眉,“没有蜜饯之类的东西吗?”

曲娘闻言笑了,“夫人自小喝过的药不知凡几,夫人不怕苦,不需要准备那些。”

“是吗。”赵渊低语。

曲娘见有赵渊看着谢念白喝药,于是叮嘱好赵渊,“药要趁热喝,君侯快进去吧。”

她要去厨房做一些谢念白爱吃的吃食,时间不等人,曲娘叮嘱完就匆匆转身离开。

看着曲娘离开的背影,赵渊后知后觉曲娘面对他的时候好像胆子大了不少。

而且看着浑身都是朝气的曲娘,赵渊莫名想到郑谏言,他最近也浑身都是干劲。

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两人最近的异常,赵渊带着药碗走进了庭院。

庭院很大,宽旷的面积上只有一桌几椅,再有便是种下的大树。

谢念白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