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焕。”
郁念白想了想,好像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应该不是南疆人。
“你为什么要劫持她?”
“……哼。”
南飞焕不仅没有回答君怀渊的话,反而冷哼一声。
不知道在拽什么。
“渊儿。”
向门口看去,竟然是之前受了惊的何保年。
他此刻满脸皱纹,老态龙钟的站着,看上去就是个沧桑的老人。
君怀渊没想到何保年会出现,他更没想到,他们是这样见面。
他们之间的爷孙感情,因着一些事情,总是要复杂一些,比不上李双溪、李惊鸿和李双淮他们来得纯粹。
郁念白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
何保年浑浊的眼球看向郁念白,“想必是这位姑娘为老夫施针的吧?”
“姑娘恩情何家庄上下一定会回报。”
郁念白微微摇头,她正想说老庄主不必如此言重。
结果何保年下一句就是,“姑娘风尘仆仆来参加宴席,却又忙着为老夫施针和救双溪,想来是累坏了。”
“坤贵。”何保年叫来老管家,“为这位姑娘安排好住处。”
“姑娘是我的贵人,你要好好安排,不可怠慢,明白了吗?”
郁念白知道这是要让自己离开,有事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讲,于是就从善如流的应下,跟着坤贵离开了。
……
“姑娘暂住这里如何?”坤贵满脸慈祥的笑,他看上去精神气倒是比何保年还足不少。
“差人整理过了。”坤贵看了看屋内,“若是有什么要添置的,姑娘只管和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