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念欢露在外的眼睛也不眨,她道,“报、仇!”
“怎么不告诉我?”郁念白反问。
要不是他们遇上了,她还不知道他们这举动呢。
君怀渊看了看郁念白身上的夜行衣,觉得她应该没立场质问自己。
于是道,“你好像也没告诉……”
郁念白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君怀渊,随即笑了一下,似笑又非笑。
君怀渊立刻噤声。
莫名觉得紧张是怎么回事。
郁念欢低头,“他!”
顺着声音看去,是刚与友人喝完酒的陆金水。
他看上去应该是酒量很好,其他人看着都是需要人搀扶才能行走,而他独自一人就走的稳稳当当。
等到朋友们都回了家,他这才独自返程。
街巷上是僻静的,此刻夜已经深了。
蒙蒙细雨绵绵而下,他脚下步子稳当,然后他忽然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