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利落的袭击了君怀渊的后颈。

本来一直被君怀渊紧紧的、稳稳的握在手的长剑,脱手落在积水的地面。

剑身落地,溅起水花。

陆金水来不及反应这一幕。

郁念白已经伸出手臂将君怀渊倒下的身子的接住。

郁念欢站在最前,戒备的看着陆金水。

郁念白一手将君怀渊搀扶着,一边抬眼看陆金水,“你今日做的很好。”

陆金水一头雾水。

他做什么了?

还有,她这话说的,好似自己和她是一伙似的。

“你对你的妻子还不错,你私下的为人估摸着也将就。”郁念白漫不经心的说,她戴着面纱,只露出浓艳的眉眼在外。

“他看了这些,也不会太难受。”郁念白轻轻说。

陆金水看了看被郁念白打晕的君怀渊,不确定郁念白口中的“他”是不是指的是君怀渊。

“好歹,人还没有坏的那么透。”

郁念白甚至轻笑起来了。

陆金水内心忽然升起一抹警备。

“你早知会有今夜,是为什么?”郁念白忽然问了一个毫无相关的问题。

“因为纸包不住火。”陆金水说。

“是啊,纸是包不住火的。”郁念白幽幽道,“不管再怎么去遮掩,痕迹总是存在的。”

“所以,今夜的事情,迟早会有人知道的。”

陆金水还是不明所以,不明白郁念白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今夜大概率死的是他,郁念白口气中的遗憾又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遗憾他死的太早了吧?

“我叫郁念白,今夜,是我和蜃宫宫主郁念欢杀的你,知道吗?”

陆金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告诉一个将死之人这些,不显得可笑吗?

还是说,她是在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