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念白承认自己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一向都是郁念白瞒着君怀渊,如今骤然发觉君怀渊好似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郁念白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感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君怀渊捉住郁念白的手腕子。
或许是因为刚刚才沐浴完,郁念白的手腕还带着潮湿的水感,细腻的肌肤让君怀渊不敢用力握紧。
虽然君怀渊已经早已不知用力过多少次了。
郁念白不知自己该是答应他好,还是答应他好。
最后,郁念白还是跟着君怀渊一起走了。
美色误人。
君怀渊将桌上打包好的包裹交给郁念欢,因为实在是动作太快,郁念白只能依稀看见好像有一把长剑和一张古琴。
“你在这里等我们。”君怀渊对坐在马车上的郁念欢说道。
郁念欢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
君怀渊头一次觉得大伯和小叔婶婶他们听风就是雨的习惯非常好。
当看见那个满是彩带像模像样的大堂时,郁念白内心升起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等到看见君怀渊也同样的披了一件同样的红色外衣后,郁念白内心那个荒唐的想法几乎要落实。
“我还以为,只有我才做得出随意拜堂成亲这件事。”郁念白笑君怀渊。
君怀渊不为所动,“本来我不是这样想的,可是事出突然,计划有变了。”
郁念白脱口而出,“事出突然?什么事?怎么就让你计划有变了?”
君怀渊没有回答郁念白的话,他带点固执的把人牵在偌大的喜字面前,“我们该拜一拜的。”
“......好。”
这样无厘头的事情,君怀渊陪郁念白做过两次,郁念白不介意也陪君怀渊做一次。
简陋的喜堂前,二人缓缓的相对而拜,然后又天地一拜。
没有红烛,没有宾客。
清冷简陋到不说盛大,连说儿戏都勉强。
君怀渊还记得,在南疆自己被郁念白逼着“拜堂”时,自己内心还在说:这不算成亲。
可是如今,面对同样是这样简陋草率的一场“拜堂”时,君怀渊却只觉得,他们早已是了夫妻。
早在今日之前,早在西域那夜,早在他们初遇之时......
“三次成亲,都这么儿戏的吗?”郁念白忽然唏嘘。
君怀渊说,“不儿戏。”
“如果之后有机会,我们可以重新办,办多少次都可以。”
郁念白安静了,她心底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君怀渊这一系列的反常反应是为了什么了。
“不过最近恐怕不行了。”君怀渊扶着郁念白站起身,一边将身上外披的红衣褪下,一边将郁念白身上的外衣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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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恐怕得’亡命天涯‘一段时间了。”君怀渊口中轻松的说道。
郁念白闭眼,随即又睁开眼,她说,“你不必和我们一起。”
她们将他敲晕放在客栈,不就是为了不让他卷入吗。
“没有人会知道还有个你。”郁念白笃定道。
世上的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可是君怀渊自始至终都不曾参与过。
他是绝对的清白。
即使东窗事发,都和君怀渊没有关系。
君怀渊忽然开口,“郁念欢是因为我的父母缘故,所以对我这么好,想要让我不被牵扯进来。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这样对我?”
郁念白一瞬间的哑然。
然而君怀渊好像本就不期待郁念白的回答,他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接着说,“爱欲其生,难道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