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杀。
几乎是琴音响起的瞬间,君怀渊放在身侧的长剑就在剑鞘中缓缓铮鸣。
似是在附和着郁念白的琴音。
郁念欢在车顶俯视郁念白与君怀渊二人,有点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不过这曲子倒是好听。
这曲子是真好听。
“好听吗?”郁念白问君怀渊,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好听。”君怀渊认真回答。
“那你多听两遍吧。”郁念白又手下弹了两遍曲子。
原本偷偷摸摸的跟随他们的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他们应该会晕倒一段时间。”郁念白解释道。
“来中原这段时间,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我觉得还是很好玩的。”郁念白语气轻松的开口,“我在南疆的时候日日提防一群老不死的刺杀,还要忙里偷闲学很多东西,感觉自己没有一分一秒是能够停下来。”
“但是,在中原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玩的很开心。”
郁念白抱起古琴,手指拂过琴弦。
君怀渊见了郁念白的动作,觉得郁念白指尖葱白掠过琴弦的模样格外的好看。
“我们之后还可以继续玩。”君怀渊自然的接话,“我还没有怎么玩过南疆,你可以带我一起玩吗?”
“南疆可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郁念白答非所问。
将君怀渊身边的佩剑拿起,抽出一半的剑身,郁念白看出了这剑的不同。
既不是君怀渊以往所佩戴的长剑,也不是一般的长剑。
它剑身自带肃杀寒意,剑刃破空时仿佛在人肌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是你的新剑?”郁念白问。
“是。我换了一把剑。”君怀渊答。
“为什么?”
“因为有了新的追求,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路程,该由它来作伴了。”
郁念白看了看前方,快要走出这个城镇了。
“它有名字吗?”
“还没有起名。”
这样啊。
郁念白低头看了看自己抱着的古琴,它同样底蕴深厚,也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