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们是谁?”说话之人是位中年男子,年纪四十有余,相貌堂堂,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
“叨扰了,敢问此处可是老金头的居所?”袁芷当先发问。
“干啥子?我爹不在咯。”男子答道。
袁芷取出那只雕花小木盒,问道:“请问此盒可是出自令尊之手?”
男子见此木盒,眼神中飞速掠过一抹难以觉察的呆滞,须臾间便恢复如初,斩钉截铁地应道:“不是!”紧接着“啪”的一声,房门紧闭。
“确凿无疑,此盒确系老金头的杰作,然今老金头已逝,其子却又守口如瓶。”袁芷断言。
李道瑾递给袁芷一双筷子,缓声道:“院中晾晒的衣物,看其款式,应该是个孩子所有,估摸约摸十三四岁,或许可从他儿子着手。”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能知晓何事?老金头儿子尚且不愿多言,你还指望在他孙子这?”袁芷质疑道。
“会有办法的,先吃饭。”
忽然旁边的板凳被拉开,蒋十七大摇大摆地坐下,大声嚷嚷:“老板,来两碗面!”
“吃独食不叫我们?”有人打趣道。
“谁知道你们这么慢。”蒋十七翻了个白眼。
“呵呵,我可是找到了很重要的线索。”袁芷和李道瑾闻言,纷纷把目光投向蒋十七。
“啧,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和紫汐今天去了书院,这十里八村唯一有亚麻纸的地方,就是那个书院,今年刚好是开设的第一百年,赫连叔衡的信纸绝对就是那里的。”蒋十七得意洋洋地说。
书院?袁芷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院子里晾的衣服,倒像是书院的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