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你要是不想说,我找别人问,相信总会有人不嫌钱烫手告诉我的。”
翠莺犹豫了,毕竟若是这种问题的话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东宫的人只要有心都会知道。
“那…那只能说这一个问题啊。”
白玥点头。
翠莺抿抿嘴继续说道:“殿下…一般都是下午酉时左右回来,然后前去紫薇苑与太子妃共进晚膳。”
白玥不禁八卦起来。
“哎呦喂,没想到那个楚…太子殿下还是个好相公啊。”
“那当然了!”翠莺顿时与有荣焉。
或许是这侍女也是个爱八卦的性子,又或许两人之间有了一层“贿赂”的关系。
翠莺往外面瞧了瞧,见无人注意,又继续说道:“咱们东霄的男子中若说好男人,那绝对是咱们殿下头一个啊。
你看看,论才情,论样貌,论品性,论家世,哪个能比的了太子去…”
白玥撇撇嘴不以为然,那纯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比着她家的阿宸那可是差的太多了。
翠莺不知白玥暗暗吐槽,还在那滔滔不绝的夸着楚修染,想来这应该是楚修染的一个终极脑残粉了。
随后白玥又问了一些看似不太紧要的问题,翠莺不知关巧一一回答了。
…
“翠莺姐姐,我乏了,想睡一觉,那个若是没什么事别来叫我哈!”
翠莺点头,“姑娘放心,殿下命我等好生照料姑娘,若无事自是不会前来叨扰。”
白玥点点头目送着翠莺告身退下了。
刚才翠莺可是说的明白,这楚修染得到傍晚才能回东宫,而现在不过刚刚过了午时。
那…她何不趁着这段时间来个出其不意,先逃再说?!
白玥觉得自己的主意非常不错。
这货光着脚丫子蹭蹭蹭下了地,虽说脑瓜子和身体还是有点发飘,但架不住这货年岁小,恢复的快,没一会儿功夫就活蹦乱跳了。
要说这货下地干嘛呢?
一个是挨个窗户看看哪个没人看守能让她逃出去。再一个就是这货贼不走空,正把屋子里值钱的东西往包袱皮里打包呢!
什么镜子上嵌着的珍珠,床头上挂着的宝玉,佛像上套着的佛钏。
这货是能扣的扣,能撬的撬。
最惨的就是那盏琉璃镶宝石缠金枝镂空瓶,这瓶子本来是金光闪闪,宝光烁烁,被摆在了厅堂正中最显眼的条案上。
结果让这货给祸祸的说是一个破玻璃瓶子都不为过了,那上面的宝石和金子做的金枝都让这货给撬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