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晦气,你瞅瞅吐的血。”
“老大,咱赶紧撤吧,老五说野猪就在前面了!”
“快走吧老大,离这个死妮子远点儿!”
狮鹫小队一听,三言两句的催促着鹰钩鼻,想赶紧离开。
鹰钩鼻也很忌讳疫病,摆了摆手,“走走走,赶路!”
只留下苏月在那“求救”,“救我……救…咳咳咳!”
可令苏月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鹰钩鼻竟然走了几步后,扭头从一个背着大包的手下那掏出来一个旧了的木制水瓶。
一扬手抛到了苏月脚边。
“里头有两口水!活不活看你命硬不硬了!”
说完就带着队员们走了。
这个木头水瓶要是买也就一两块钱,所以根本不值钱,算是很廉价的东西了,再穷的拾荒者也人手一个。
这种猎兽小队一般用的都是铁制或钢制水杯,甚至大一些的队伍里,还用的起有保温效果的杯子。
所以这一个破烂木头水瓶对于狮鹫小队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可是还是惊讶到苏月了。
也让她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直接出手灭了这群人。
人有好有坏,可是却没有百分之百的好人和百分之百的坏人。
像这支名声差劲,不讲信用还劫人财物的劣迹小队,居然也会对他人施以援手?
她目送狮鹫小队走远,拿也没拿那个木制水杯,抓紧时间背好自己的筐子,一溜烟跑路了。
自己刚刚可是用藤蔓花释放了带有麻痹毒素的花粉的。
除自己没事外,其他人闻见,最少十几分钟,最多一小时就能见效。
刚刚他们离自己远,又一直捂着口鼻,应该没吸进去多少。
掐掐时间,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感觉自己手脚无力了。
本来是想着留一手,哪怕打起来也能让他们动作迟缓,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发现自己是装的,反而给自己丢了一口水。
一会儿鹰钩鼻发现上当了,肯定会气死,所以得抓紧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