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宴接过,缓缓展开那仿似藏了不止一年的圣旨。
眸光略过那熟悉的字迹,看到最后,手一颤,圣旨跌倒在地,宋祁宴横眉怒目,一时之间有些失了理智,掐着叶宪洲的脖子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父皇会写下这虚伪的懿旨,难不成他早已打算好公告天下,我便是他的子嗣??他多年来不肯同任何人澄清,唯独在我耳旁提起,如今他怎心甘情愿告之天下一个外来子是他的真正的继位人。”
宋祁宴指着那滚落在地的圣旨,上面分明写着,“朕若未立下遗诏而逝,继位之事,可从朕的孩儿,时安,煜珩,和宴儿入手,按照继位顺序立位,任何人不得忤逆。”
嫡长子继位之事本就理所当然,可宋承忠仿似早已料到未来储君不是宋时安一般竟提前暗自留下了遗诏,承认了宋祁宴与他之间的关系,如此别有用心,仿似好像只是为宋祁宴扫清背后的流言蜚语,为他铺路。
因为作为三皇子他本该是最没权继承王位的,又加之他的身份,站在风口尖,就算他坐上了王位,也难以稳住。
可一旦宋承忠留下来遗诏,所有人都不敢忤逆圣旨,变向的承认了宋祁宴也有当储君的资格,如此他便可顺理成章的登上宝座。
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从未替他澄清过的宋承忠会在明知他们真正关系的情况下立下这个本不可能的懿旨。
横眉冷目,问斥道。
“叶宪洲,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