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确实是写小说的,不过她每个月挣的钱都还不到一千,还不够谢听晚塞牙缝的,不如去工地搬砖,或者进厂去打螺丝,这种吃力又不赚钱的活,谢听晚才不干。
谁干谁傻子!
她刚才说了那么多,似水流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骂了几句“神经病”,“骗子”就离开了直播间。
谢听晚也无所谓,反正话她已经说了,听不听是别人的事,不过,她相信那个“似水流年”,迟早还会回来找她的。
小主,
果不其然,第二天晚上谢听晚再开播,那个网名叫“似水流年”的人又来了。
事情的缘由还要从昨晚说起。
“似水流年”昨晚再一次听见了女人的哭声,由远及近的声音让她意识到“那个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一开始“它”还只是游走在外面走廊上,可现在“它”已经开始向卧室走近,并且还“咚咚咚”开始敲她的房门。
“似水流年”吓得一晚上没睡,她本来想叫醒自己的老公,问问他昨晚听到什么动静没有,可一想到昨天那个小主播说的话,又闭上了嘴巴。
“昨晚又没睡好?你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今天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男人宽厚的手掌放在“似水流年”的额头,目光担忧的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似水流年”的错觉,她好像看到她老公诡异的笑了一下。
像是快要达成某种目的的那种笑。
“似水流年”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强装镇定的打发走了自家老公,边想着昨天那个小主播的话,一边拿剪刀剪开了枕头。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她的老公对她这么好,又怎么可能会害她呢?
可是,没办法,她非要看一下才行,否则她实在放不下心。
剪刀划过柔软的布料,“似水流年”看着满手的桑蚕丝,埃及棉……松了口气,笑道:“还好还好,什么都没有,等下我一定要去找那个主播算账”。
但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翻过厚厚的埃及棉,“似水流年”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布偶娃娃。
那只娃娃虽然是在微笑,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却很怪异,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
娃娃的心口扎了好几根银针,背面还写着自己的名字,“似水流年”认出来这正是她老公的字迹。
她试探性的拔动了下银针,心口便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感,简直就好像有人在拿着针,往她的心上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