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捅他的人都是同一个。
再次想到那些惨痛的过往,宋听心底气血翻涌,只觉得喉咙里尝到一点腥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
等宋听换好药到沉香水榭的时候,房里只有祁舟在守着。
“大人。”
“太医来了吗?”
“算算时间,应当快了。”
“嗯。”宋听点点头,“你下去吧。”
祁舟在宋听身上闻到一股很重的药味,他对这个味道很熟悉,是金疮药。
“大人,您的伤——”
宋听不怎么在意地摆摆手:“无碍,下去吧。”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停留在床上那人的脸上,眼底是祁舟从未见过的爱慕和怜惜。
祁舟心里一惊,躬身退了出去。
楚淮序还在昏睡,宋听在床边坐下来,双手握住他的手,虔诚地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
然后将那只手掌贴在自己脸上,留恋地轻蹭着。
这样的动作他从前常做,在他们还不曾决裂之时。
有时候楚淮序坐着看书,他就会盘腿坐在对方脚边,将脑袋枕在小公子腿上,捉住他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蹭。
楚淮序总是笑他,说他像府里那条狮子狗。
狗是王妃养的,十分黏人,总是赖着王妃蹭来蹭去,要王妃抱它。
王妃也很是宠爱它,时常抱在怀里,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珍珠”,小名是心肝儿。
所以楚淮序说他像那条狮子狗宋听还很开心。
这意味着他也是公子的“珍珠”“心肝儿”。
如今楚淮序仍觉得他是狗,只不过不再是心肝儿狮子狗,而是太后座下的一条恶犬。
楚淮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