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与他对视了一眼,立刻让人去取了他的外套。
拿到外套后,沈非晚快步朝薄均行走了过去,“外面冷,穿暖和点。”
说话间,她把薄均行送到了门外。
外面风不小,薄均行却莫名觉得心里好像暖暖的。
然后他就听见沈非晚在他耳边说,“你侄子走了条极端的路,我估计是因为老爷子不同意他和沈知知结婚他才这么做的。帮我一个忙,如果是结婚的事那没什么,但你们千万不能松口给他钱。”
薄均行一下觉得心里不暖了,寒风吹在脸上还有些疼。
“嗯?”见他不应,沈非晚轻轻蹭了下他的胳膊,“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薄均行垂眸看沈非晚,不想说话。
沈非晚见薄昉已经被抱上了车,干脆放开了薄均行的胳膊,“你该走了。”
这会儿薄均行倒是开口了,“我知道。”
说完他就走了。
他人高腿长的,没一会儿就上了车。
目送两辆车子走远,沈非晚这才转身回去。
她本想和老爷子说两句打听打听的,但老爷子完全没有交谈的欲望,只是让她早点休息。
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多,薄均行才从医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