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交杯酒的不曾喝过,就住在书房的驸马爷,季淮安可是头一个。
想着南宫偃月独守空房三年,顾白心里莫名开心起来。
酒喝完了,问题又来了。
“喜帕该如何处理?”南宫偃月指了指床上。
洁白的绸缎喜帕在正红色的背景下格外突出。
顾白笑了笑,他知道南宫偃月在担心什么。
既然自己同她做好了约定,那自己会遵守的。
只不过,在顾白心里,偶尔逗一下南宫偃月,并不算违约。
顾白走到床边,拔出绑在小腿处的红宝石匕首,轻轻划破手指,滴在洁白的喜帕上。
红一点点落下,在白色上开出了一朵朵妖艳的花。
处理好喜帕,顾白随手将其扔在地上。
南宫偃月满意地点了点头,暗自笑到。
他还是有点靠谱的。
等当她觉得一切都处理好的时候,顾白接下来的举动瞬间让她震惊了。
只见顾白坐在床上,将床边的帷帐落下,脱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