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言‘农不如工,工不如商’,既择此道 ,富者以奇胜,客我同利,方长久共赢。”
刘季深以为然,为人处世也是这个道理,就像他对认定的朋友从不吝啬。
“那刘兄府上是做什么的?可有意向共谋?”
“我……”
“他不善算术,也就闲时饮酒蹉跎岁月了……”萧何突然插话,替刘季答复。
刘季大手一挥,不满道,“堂堂七尺男儿,有血有肉,生于这天地间,怎能不造就一番事业? 我这酒不喝也罢!”
“那刘兄可是想跻身官场,还是横扫千军?”
刘季皱着眉头,像是在认真思考,一旁的萧何隐约听出试探的味道,便反问,“不知赵兄以为该选哪条路?”
沈姚淡笑道,“人各有命,我只能为自己谋划,旁人的路,我说了也不算……”
“然也,我祖上有丰公爵位,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不能到我这里断绝了。”
刘季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人的‘剑拔弩张’,萧何冷声道,“陈年旧事,有什么可值得夸耀的?”
“这怎么叫炫耀?祖上显荣,只可惜没惠及子孙,想皇帝陛下,你敢说没沾老祖宗的光?”
“与你何干?我看你是宿醉未醒!”萧何怒从心起。
“就事论事而已,赵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闲谈之资,不足挂心,酒过全消……”沈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迟疑中瞥见萧何,当下一饮而尽。
“赵兄好酒量!”刘季拿起酒杯回敬,“说了半天口干舌燥,我都忘了今日是来做什么的……来来!萧何,共饮此杯,原谅我出言无状。”
几杯酒下肚,三人都很默契地停止了刚才的话题,聊的都是轶事奇闻,沈姚是点到为止,而刘季与萧何不知是怕言多必失,还是其它什么原因。
月上枝头,沈姚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他谢绝了刘季的邀请,萧何见状嘱托小二务必亲自把人送到住处,两人才放心离开。
沈姚被搀扶着,正半眯着眼,想找个什么理由,忽感身体一歪,倒向另一边,耳边是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我来,你可以回去了。”
小二摊着手,见沈姚没反对,两人似相识,乐得轻松,便不管了。
“你怎么又来了?”沈姚有些诧异,刚抬头,就被强势按了回去,闷着说话不清不楚,“我……我没醉,装的……”
“那就装到底……”嬴政的态度与他的动作一样,不容拒绝,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