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委屈上了?
“不错,是我要接他回来,不管你承不承认,他也是你的血脉,亲子鉴定都做了三次,你还想否认不成?”
“......”
“你就跟你亲爹一个德行,注重什么贵族血脉的传统,你要真是这么讲究的人,当初怎么不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和一个小姐发生关系?”
“......”
江楚天头疼扶额。
“你自己也知道,靖尘母亲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还是个处子之身,你有什么吃亏的?她为了赚钱给家人治病才和你发生关系,说起来,也是个重情义的女人,只是没有出身豪门。”
“......”
江楚天又给她倒了杯茶,语气生硬中带着无奈,“您歇会儿。”
谢松珍才不吃他这套,继续说:
“当初如果不是你非要她打掉孩子,她也不会逃走,让靖尘在外面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心疼呢?”
“......”
陈腔滥调,老太太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谢松珍指节敲着桌面,蹙眉道:
“你要知道,靖尘不欠江家的,反倒是江家欠他的。”
江楚天看着老太太不罢休的模样,忍不住怼,“是是是,我欠他的,我该死看他脸色,以后我给他叫爹?”
谢松珍这才收敛了点,端起茶杯小饮一口,又想起正事,放下。
“刚才靖尘说他外面有家,真的假的?”
想起这事,江楚天头皮更痛,“谁知道?”
“我听说,”谢松珍说:“前段时间他和一个女孩,好像闹得挺大的。”
江楚天愣了一下。
他怎么不知道?
谢松珍继续说:“小四告诉我的。”
见江楚天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谢松珍又忍不住吐槽,
“你就说你,怎么做爹的?孩子有话都不跟你说,我一个天天窝在山里的老太太,都比你消息灵通。”
“......”
来自亲妈的吐槽,咱也不敢怼。
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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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恩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