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来时香炉已经摆在了地上,而已经消完毒的刀在大鱼际位置轻轻一划,一道小小的血口出现,用力攥拳将几滴血滴入里面,血珠和香灰一接触就打着滚变成了一颗颗球状物。
“学姐,看看这样能不能帮到你。”
对面艰难的点了下头,随后移动过来化作一缕类似气体的物质围绕着仔香炉转圈,等转完了里面的血也没了。
再次以人形出现时,她已完好如初,甚至胜过从前。
赵佗在旁边看的直眨眼睛,道:
“骜哥,什么原理啊?难道你的血对鬼来说也是大补?但里面蕴含的阳气不会伤到她吗?”
“所以我才让你把香炉拿来,如果直接滴在地上肯定不行,但进了炉子有了这道中介,我的血就变成了祭品,和我烧得冥币、纸元宝是一个性质。
学姐不也说了吗?那老板供养巫的时候也用自己的血,这俩事的出发点当然不一样,不过原理上还是有相似性的。”
“原来如此,不过他身上纹的什么玩意儿这么猛?”
“背后的是‘哈奴曼’,前胸是‘八方法轮’,都是有很强驱鬼辟邪作用的,不过只是单纯的图案绝无这等威力,肯定是找真正有修为的高人开过光了,只是不知道什么高人会给这等恶棍帮忙。”
做出此番回答的是刚刚满血复活的赵梦洁,她话罢又对项骜道:
“骜哥,谢谢你。”
“你是来给我俩帮忙的,怎么能谢我呢,我得谢谢你冒着风险跟着忙里忙外才是。”
“那我上身的女人不能没了,我去把她找来。”
这事倒也快,她没有受到火并的影响,还在一楼趴着。
赵梦洁故技重施控制着人走过来时,赵佗感慨道:
“白天还跟司机聊了一通‘华青帮’和‘华记’对打的事儿呢,没想到晚上就碰到了,这些华青人马也都够厉害的,对面根本招架不住。
还有说的两个猛人是一男一女,我看就是刚才那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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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而他们今天能这么如入无人之境,也是打了‘华记’一个措手不及,并且敢深夜来发动突袭的,一定是华青的精锐;你看那个闯哥,明显是个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的狠茬子。
包括那个姓陆的女的,我见过所有混社会的女人里,气质上没有比她更凶的了,起码从常石到整个北冀是没有;别的不敢说,但肯定也杀过不止一个人。
而这里的‘华记’成员开始又将精力都在咱们身上,遭到背后偷袭被打个落花流水也不奇怪。”项骜道。
“骜哥,你咋还替他们说话了?华青干这帮孙子不应该是个很过瘾的事吗?”
“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如果这些人好对付,那你我包括学姐还会这么狼狈吗?”
“呃——这倒是,的确,做人得诚实,不能因为是对头便罔顾事实,那样对自己没好处。”
“你能这么想就算我没白费这番口舌。”
赵佗本想着再说句什么,但看到远处一景后话锋一转,道:
“哎!那边怎么回事?”
另外两人闻言也一起看过去,只见华青的大队人马好像遇到了状况,他们大多高举双臂来回挥动,好像空气中漂浮了什么东西需要被驱赶,那个动作就像被蜂群围攻本能的用手拍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