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据目前的史料,世界上最早的马镫出现在西晋时期,比战国末年晚了500多年呢。”
“哦——那有没有马镫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可大了,没有的时候骑兵只能当做侦查兵种或者步兵快速机动时的代步方式用,当不了主力;因为骑手在马背上没有着力点,无法使用骑枪这种重型兵器,攻击力很弱。
但有了后骑手便可以像站在平地上一样挥舞兵器,实现腰马合一,由此能攻击力大增,也从这里拉开了对步兵的差距。
另外,马镫能让骑手用马步的姿势虚坐马背上,届时奔跑起来力道都在双脚,这对长途奔袭很重要,不然腿脚没地方踩就得实打实的坐下去,而再强壮的军马也经不起一个穿着盔甲一百好几十斤的人在后背不停的反复颠簸,毕竟脊椎不是铁打的,受不了的。
因此有了此物的辅助,骑兵的活动半径、攻击距离又得到了成倍提升,直接从辅助兵种晋升成战略兵种。”
“好吧,看来真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呢。”
“不过这箭雨的意义还是很大的,开了一种冷兵器战争片的先河,我估计未来会有很多电影争相模仿。”
“对吧,起码在美学上还是没毛病的。”
“嗯,这是种非常优秀的‘暴力美学’。”
讨论完电影,回到家门前时水欢预告了次日的活动:
“明天我准备去给倩倩过生日,本来去找你做手工的,但看来只能下次了;不过你晚上来接我,提前一点来,我给你打电话。”
“为什么提前去?”
“我要让我的小姐妹们都看看你,她们对你神往已久了。
我以前是怕你再被惦记上才一直捂着的,但自从你和我爸吃过饭以后,我就觉着你已经百分之百是‘我的人了’,所以也该带出来见见她们咯。”
“这么有自信呀?”项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