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司和陈染都以为自己只是发烧感冒住院,这自然是陆商止找的一个合情合理,不会引人怀疑的借口。
至于为什么蔡、陈二人在原主自残当晚回到宿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是毫无怀疑地接受了陆商止的说辞,除了他们无脑拥护偶像,以至于脑子不灵光外,恐怕最大的缘由,就是在此之前,陆商止就已经联系人处理好了那些流落的血迹。
而他最后晕过去,被陆商止从人来人往的宿舍抱去医院,却没有任何有关“震惊!京大舞蹈系大二学生在宿舍紫砂”的消息传出,恐怕那人刻意隐瞒的结果。
比如,把自己整个人都搂在他的怀里,距离之近让所有外人都看不真切?
哇哦,虞昭在默默心里吹了个口哨,真是好贴心的男人捏……
虞昭“大病初愈”,虽然已经返校了,但自然不可能马上就进行过于剧烈的训练。因此,除了公共课和理论课虞昭还是得按时到场以外,其余时间都是清闲的。
即使真的有时候还蛮无聊的没事儿做,但身为懒狗的他也乐于再“无聊”这么一段时间,还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
谁想上课啊?
恰逢陆商止所在的游泳队有重要比赛,几乎全队都前往了海市,身为种子选手的他自然也不例外,这一待就又是大半个月,虞昭想接近也力不从心。
好在蔡司和陈染这两个新室友倒是十分有趣,平日里看金刚芭比和一身正气的哲学家拌嘴,为朴实无华且枯燥的没课生活平添了几分趣味。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六月初迎来了转机,首先,是懒散了大半个月的小鱼同学,不得不在早八带上所有装备去了练功房。
学舞蹈虽然很累,但其实一点儿也不轻松,和当初学汉语言是完全不同的痛苦,一个是物理攻击,一个是精神折磨。
前者甚至还必须按照要求保持体重,以至于他的食疗大法也不能使用……
原主的基本功原本就是拔尖的水平,再加上有虞昭使用黑科技,花了一点小积分提升了体质,再顺手把以前觉得很鸡肋完全没去管的柔韧性的点也拉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