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阿善牧师在好奇我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我是掌玺大臣,血林堡堡主的掌玺大臣。”
“不是塔夫的掌玺大臣吗?”
巴巴斯忽然转头看向了梁善,笑意盈盈。
梁善,应该称呼塔夫为前任堡主,而不是直呼大名。
“从来都不是。”
“原来如此。”
巴巴斯和梁善互相交了个底,但交了多少,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
本就处于半明牌状态的底牌,打出去大概也不心疼吧,甚至还可能想着尽早打出去。
后半程的路,两个人没有再交流,沉默着走完,直到堡主府的门口。
忠心耿耿的新任统领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巴巴斯先生,阿善牧师。”
与看向梁善不同,巴巴斯看向新任的统领,再次昂起了他高傲的头颅。
“统领先生,需要我提醒您,阿善牧师,是堡主大人刚刚邀请的贵客吗?”
年轻的统领立刻脸通红,被巴巴斯高傲的态度所逼退。
“走吧阿善牧师,并非所有年轻人都像你一样讲规矩,懂礼节。”
一句话,黑两个人,而且巴巴斯把两个人绑定在对立面上了。
梁善心中苦笑,难怪巴巴斯活了下来,这家伙不是善茬啊。
直到会客厅的门口,看着前几天才刚出事的会客厅,梁善冷不丁回头问了巴巴斯一句。
“巴巴斯先生,刚刚去看过戏团的演出吗?”
巴巴斯单手背于腰后,直挺挺地站在会客厅大门的旁边,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当然,阿善牧师,那场演出十分有趣,演员出演的到位,观众们也很热情。”
梁善了然,推开了会客厅的大门。
巴巴斯给他透露了两件事情。
第一,不是他梁善发现了巴巴斯,而是巴巴斯特意出现在了那。
第二,新任堡主艾洛蒂对自己也许并非抱有恶意。
会客厅大门关闭,前厅依然是富丽堂皇的模样,可惜,这一切换了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