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去给你要!”
‘嘭!’秦淮茹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气冲冲的朝着后院儿走去。
此时的易中海家也跟黑风寨差不多,灯也没开是蜡烛也没点,他就透着窗户偷偷的望着贾家,看看秦淮茹他们准备怎么干。
“啊!吓死我了!”
“一大爷你没事儿干跟个鬼一样站在窗户那干什么!”
许大茂过来上厕所呢,这一瞥眼就看到易中海家的窗户上有个人头,这又是夜里,那差点儿没给他直接送走。
易中海努着鼻子撅着嘴,他现在看见许大茂也生气!别的不说,就单说厕所吧,这个许大茂就跟头猪一样!
那个粪就真多!而且贼臭!全院儿人能臭过许大茂的屈指可数啊。
现在易中海都摸出来规律了,谁上厕所时间久谁上厕所最臭那是一清二楚。
“赵建国!我迟早要弄死你!把厕所建在别人家门口!行!真有你的!”
他到现在都还没能从这个阴影走出来!
当然了,估计是很难走出来了,毕竟这厕所就杵眼巴前儿呢,这味儿还老往鼻子里窜!
不过这易中海的惊吓先暂且搁下,话还是回到菜上。
前院儿阎埠贵也是馋赵建国那菜馋的不行。
“你说这建国诶,那真是个人才,会炒菜,会赚钱,会做木匠,还会做泥瓦匠!最离谱特么他还能跟人家那些研究院的人一样会研究!”
“这种一个六七天儿就能熟的菠菜跟白菜什么的我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啊!”
阎解放端着碗,头都快怼进碗里了,阎埠贵是越看越生气:“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你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建国学学?我都不求多,你但凡能有他那么一丁点儿能耐我就烧了高香了!”
阎解放抬起头,眼神里充满着智慧:“爸,烧香可是封建迷信啊,你这别乱说。”
“你!”阎埠贵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
三大妈瞅这情况赶紧给阎埠贵拍着胸口舒气儿:“行了行了,吃着饭呢,你教训儿子干吗。”
“不行咱们就花钱买建国几颗菜嘛。”
阎埠贵这边顺下来气儿,鄙夷的白眼翻着儿子,嘴上嫌弃的回答老伴儿的话:“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