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洞口,她就停步了。
秦安宇赤着上身站在那块巨石上,双腿站成弓步,右手持剑。
汗流浃背,裤子浸湿。
立剑,由上而下劈,收剑。
再立,再劈,再收……
看了一会后,她跨出洞口,走到那块巨石旁。
秦安宇还在重复那样的动作,而且无视她的到来。
看了一会重复动作后,她蹑手蹑脚走到包袱旁,拿出陶罐和一些大米,到绝壁流水处把米淘了,再回到之前炖鱼的简易灶前,生火做饭。
待火燃起后,她胳膊肘支在腿上,伸手撑着脑袋看向秦安宇,看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劈”的动作。
饭的香气飘出时,秦安宇换了动作:立剑,剑从下向上方贴着身弧形撩出,收剑。
这个动作一直做,直到饭熟一会后才停止。
此时的他,裤子在流水。
这次,他没有再换新的动作,而是沉气收心后,从巨石上跳下来,“丫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秦佑亲站起来嘻嘻笑道:“大少爷,你刚才的撩剑施展了一万次,对不对?”
秦安宇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数了?”
不止是在数,还记住了,这么独特吗?
她清脆地笑道:“大少爷练剑的时候很霸气。”
连霸气都能看出来,了不得。
“有收获吗?”
“很枯燥,但蛮有意思。难怪那个贼人经不起一劈,原来大少爷的基本功这么扎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