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为人针灸,后来明筝才知道那俩妇人均是汉子的女人,一妻一妾。那两人相处得十分和谐,真犹如姐妹一般。
明筝给治疗上后,她和两人吩咐:“他还年轻,身体看着壮,但这些都是虚的,这里性命暂时无碍,不过能恢复什么样,我也不敢保证,只能尽力。以后的话饮食方面得尤其注意,第一件事便是戒酒,第二件事就是饮食必须清淡。”
两个妇人连忙答应。
当时来围观的人依旧不少,其中有人是明筝第一天摆摊就来围观的了,那是个老大爷,当初汉子差点掀了明筝桌子的时候,那个老大爷也亲眼所见,如今汉子躺在那里动弹不得,老大爷深以为然。
“这位女大夫真乃神医,要是这位兄弟早点听了神医的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这一切都是报应啊。”
半夏便趁机和众人宣扬:“咱家夫人从来不骗人,以前在桐兴开医馆的时候生意好得很,后来去了京城就连太后、皇后也要找咱夫人看病,咱夫人的医术很是了得,比宫里的御医都还要厉害。我家夫人现在来这里给你们免费治疗,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要奚落咱夫人,这下知道咱夫人的真本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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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筝轻斥了一句:“半夏,你少说两句吧。”
半夏说:“他们说得,咱们就说不得呢?夫人就是心眼太实才受了这些窝囊气。”
当时半夏的话才说完,人群中就有人发出了疑问:“既然女大夫这样厉害,为什么就到了咱们云崖,这里可是蛮荒之地。就留在京城给太后、皇后治病不就行了么?”
“别以为咱夫人稀罕这里,还不是咱侯爷……”
半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明筝给打断了:“半夏,你越说越厉害了,不许再胡言乱语。”
半夏这下乖乖听话了,不再言语。
人群中立马就有人问:“侯爷,什么侯爷?女大夫,你是哪家女眷?”
明筝给半夏使眼色,半夏才没有开口作答。
明筝说:“我是哪家女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不拿医术骗人,若你们信得过我的话,我愿意为各位提供治疗,诊金全免,药费的话看着给就行。”
针灸后担架上躺着的那个汉子渐渐苏醒了,他妻子见了很是欢喜:“寿郎,你总算醒了,可把咱们姐妹给吓死了。”
汉子躺在那里,他脑袋依旧有些昏沉沉的,不过后来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忙问:“是女神医救了我是不是?”
“是的,多亏了神医,要不然你的性命就没了。”女人说着就落下眼泪。
汉子有些嫌弃地说:“哭什么哭,我不没死么。”
汉子自己就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行动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心中大喜。明筝正在给一个妇人看病,那个汉子就走到跟前去,然后给明筝大大地行了一个礼,又道:“之前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大夫,给你赔个不是吧。”
明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这是你第一次犯病吧?”
“是的,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
明筝道:“你还年轻,但也要时刻注意自身的健康。这次就是身体向你发出了警告,你一定要注意起来, 要不然将来还会再犯。”
面对明筝的教导,那个汉子就像突然转了性一般,明筝说什么就应什么。十分的乖顺。
也因为明筝医治好了穆永寿的病,那些人对明筝也就逐渐信赖起来。
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后面的一切也就变得容易起来了。至少这些人愿意相信她,肯让她为其治疗。
他们的摊子也渐渐开始忙碌起来。
那个穆永寿自此之后每天都会出现在他们的摊位前,有时候找明筝聊几句话,有时候还会帮一把手。
这样殷勤的患者明筝是第一次遇见。
半夏却觉得这个人有些讨厌,曾不止一次和明筝私底下抱怨:“这个人好生奇怪,以前说要掀了咱们的摊子是他,现在赖着不走的也是他,他到底要干嘛啊?”
“由着他去吧,大概是对咱们好奇吧,过一阵子就好了。”
“哦。”半夏还是觉得奇怪,她总觉得那个穆永寿看自家夫人的目光有些不善。
明筝忙上忙下也顾及不了那些。这天等到那些病患都散了后,抬头见天色也不早了,一阵风吹来,明筝连忙将幕篱放下,桌子上的沙子也来不及收拾,他们七手八脚地将东西搬上了板车准备回去了。
半夏扭头见穆永寿还在,她有些不屑道:“你还要跟着我们啊?”
“之前对宋大夫态度有些不好,我这条命也是因为宋大夫才捡回来的,所以我想……”
“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