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幼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能沉得住气,不在乎这几天,主要是她一定要顺着杜月如的头,摸到那个妖道的身影。
反正如今杜月如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花样来。
……
天气越来越热,入了夏。各店的冰行也都开门了。
杜家的冰行也重新开门,店里的伙计人手调配也完成了。一切都上了正轨。
杜永丰倒是多了一些时间,每天回家。
只是一提到婚事,还是连连摆手。表示暂时没那个心思。
杜鸿羽也已经去翰林院当值了,每天和大哥杜星剑一起早起出门上衙。
六月初六,唐子萱过来找杜幼菱玩耍。
两人喝了茶水,吃了糕点之后,唐子萱又起了话头,说起了她的生父,曾经的平阳伯,唐丰。
杜幼菱从唐子萱的口中得知,原来唐子萱她那个渣爹,带着小妾舒兰以及一对儿女,从平阳伯府搬离之后,日子过得十分凄惨。
当初削爵的时候,舒兰虽说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挫败,但是想着她这些年,转移平阳伯府的财产,为娘家积攒了偌大的家业。经过最初的天塌下来的恐惧,到被迫接受,直到最后想起娘家,就不慌了。
可谁知道,她那娘家人与她都是一脉相承的自私。
一看平阳伯丢了爵位,被贬为庶人,无权无势,再无可图了。舒兰还要带着一家老小住进娘家来,她那往日里亲密无比的亲爹亲娘以及亲哥哥,当即就变了一副面孔。
只是最后这个恶人是由她大嫂来做的。等舒兰带着唐丰以及一双儿女,出现在在娘家门口。她娘家嫂子直接将他们拦在门口,别说住下来了,就是请进去喝杯茶的面子,也不愿意做。
一番唱念做打,明显就是演的,可是话里话外都是家里住不开,不欢迎嫁出去的小姑子。还暗指舒兰不要脸,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居然还妄想带着一家老小,住回娘家。
可以说,真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