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目光放在珍珠手中提着的食盒上。
语气中染了点点嫌弃:“你想喝护肝汤朕便吩咐御膳房做,贤妃又不是厨子,做出来的羹汤想必也是难以入口。”
再者说,贤妃此人心思深沉,若是在羹汤中做些手脚那便不好了。
从前闻人凛可没少喝贤妃送的羹汤,只能说当被男人讨厌时,就连呼吸都是错的,即使好心也会被冠上恶名。
姜月饶点点头,示意珍珠:“那便将这食盒送回给贤妃妹妹吧。”
要反复羞辱才有意思。
闻人凛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他吩咐王德全:“去让御膳房做碗护肝汤过来。”
王德全与珍珠双双退出勤政殿。
贤妃还在连廊上休息,也或许是想透过殿内门听听里头的动静。
珍珠提着食盒走到贤妃跟前,她恭敬行礼:“贤妃娘娘,陛下让奴婢将食盒还给您,说是皇贵妃怀着孕,入口的东西还是需谨慎些。”
她恭敬语气中还带着谦卑,态度丝毫不因皇贵妃的如今的地位产生变化,叫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贤妃闻言脸都气绿了,心脏被气得一阵一阵的疼,她捂着自己心口疲惫的朝秀禾挥挥手。
那皇贵妃将食盒退回,分明是在侮辱她,实在是令人气愤至极,她却毫无办法,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