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没回去了。”

赵阳笑着回答。

“路上小心。”

孙大圣拍了拍赵阳的肩膀。

和舍友们告别后，赵阳背起书包，走出了宿舍。

……

张书生借口要出去买东西，也跟着赵阳一起出了宿舍楼，并偷偷地给王强发了消息，告知赵阳的行踪。

赵阳走在林荫道上，他注意到张书生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时地偷瞄自己。

走到一处僻静的拐角，赵阳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张书生。

“张书生，你跟着我做什么？”

赵阳语气平静。

张书生明显一愣，支吾道：“没…没有啊，我也是去买东西。”

“哦？是吗？那巧了，我也去买东西，不如一起？”

赵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张书生脸色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赵阳会突然停下，更没想到赵阳会直接点破他的跟踪行为。

“我…我还是…还是不去了。”

张书生结结巴巴地说，转身就想离开。

“别急啊。”

赵阳伸手拦住了他。

“既然都碰上了，不如聊聊？”

张书生说：“你还是快点回家吧。”

赵阳说：“我那天晚上听见你跟王老师打电话了。”

张书生一听见这句话，瞬间慌乱起来，脸色变得煞白。

“你…你听错了…”

赵阳冷笑一声。

“我有没有听错，你心里清楚。”

张书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阳步步紧逼，走到张书生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跟王老师密谋的事情，我都知道。”

赵阳的声音压迫着张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