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儿一般不能当天治好,又不是解毒啥的,吃了药就能好,这种怎么分辨比赛结果呢。
孜辛还在疑惑,就看见季大夫拿出银针来,孜辛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被围在外围的人拦了下来。
“不可再上前。”孜辛看着拦着自己的人,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实在是看的太入迷了。
只见季大夫落针,孜辛看着几个穴位若有所思。
大多数都能看懂,但是有几个实在是没看明白,要是她也能把个脉就好了,说不定能知道为什么要去扎那几个穴位,但是现在有点儿看不懂了。
“妻主,可是有什么。”季大夫的动作结束,患者也被请了下去。
接下来的便是新的患者,季大夫也跟着下去,然后下一位郎中上台。
这位患者倒是健谈,看着上场的郎中,也不怯场笑眯眯的跟着打招呼。
医患关系相当和谐,但是事实就是摇头退场,然后换了最后一位大夫。
就这么换大夫换患者几轮下来,除了季大夫没摇头,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有大夫摇头退场的情况。
孜辛看的有点儿没理解,刚开始还以为比赛最起码能介绍一下规则啥的,但是这啥也没说就直接开场,理解保护患者隐私,没有向大众公开每一位患者的治疗必要,但是这种云里雾里的比赛就这么草草结束。
看着季老板被宣布赢得比赛,然后领着战利品以及三位患者回到医馆,孜辛就想跟上去,讨教一下顺带摸一下那位耳疾患者的脉搏。
但是有些规矩还是懂的,不该碰的东西不碰,就是不是知道要是主动探讨医术,在这个世界算不算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毕竟手艺这种东西讲究传承。
要是人家这些自己去问,算不算偷师啊。
“怎么,都散场了该跟我走了吧。”黑单的凳子都收起来了,看着孜辛。
石挈无声地靠近孜辛,然后跟在孜辛身边一行人才正式往县令府走去。
不算太远,整个县也没有多大,看着等在县令府门口的女人,再看看自己身边的黑单,只要不是瞎子都能认得出这俩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