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们那个国家的大皇子可不简单呢,既是他们女皇的亲生骨肉,又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孩子,这可是他们家族世代相传的一种传统,倘若能跟这位大皇子好好探讨一番,或许真有可能找到理想的解决方案呢。
只是眼下,让孜辛颇为烦恼的一点在于,她很担心石挈这家伙脑子不够灵光,万一这愣头青一门心思地不想捣鼓出解药来,那可就麻烦了。
毕竟,她实在不愿意再接纳别的男人进入自己的生活。虽说在这个世界里,类似这样的行为屡见不鲜,但无论如何,她心里就是过不去这道坎儿,越琢磨越觉得怪异得很呐。
有一种身体上背叛婚姻的行为,毕竟哪里有那么多理由,只要婚姻中出现第三者既得利益者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妻主您难道是打算迎娶他们的大皇子进门么?”石挈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今日下午那场比赛时的情景。
由于当时赛场之上并无女子现身,故而那些参赛的男人们自然也就无需佩戴帷帽了。
石挈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今天下午远远瞥见的那个男人身影。
在翎国这片土地上,男人们大多身材娇小玲珑,而在众多拥有漆黑肤色的人群之中,那位大皇子却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他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虽说这位大皇子在言行举止方面稍显木讷,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娇俏惹眼的外表。
那张精致的面庞总是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神情,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般。
与自己这副五大三粗、粗犷豪放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更令石挈感到无奈的是,孜辛与齐乐他们二人竟然都对药理有着浓厚的兴趣。
即便大皇子并不会真正用所学医术去治病救人,但仅仅凭借着能够熟练摆弄各种药材这一点,就已经比自己跟妻主之间拥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了。
想到此处,石挈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