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那个冰冷的家族终于有了人情味。
高兴白玛心心念念的孩子比他预想中的要幸福得多。
小官依然陪伴了母亲三日,继续叨叨的讲的最多的就是张小鱼,再有就是他的小伙伴和族人。
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先祖来到张家的时间再早一点就好了。
也许父亲不会死,也许父亲跟母亲的结合能够被允许。
埋葬了母亲后小官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没有张小鱼,他的人生走向也从三岁的时候就变了个样。
梦里的他在孤儿营长大,受了太多对于现在的他都难以想象的苦。
甚至于在他十几岁的时候整个张家分崩离析,他临危受命接替了族长之位将所有的苦难揽在自己身上。
孤身游走世间百年尝尽酸甜苦辣,醒来后小官的眼角还带着泪痕。
他在为梦中的自己哭泣。
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觉得那个梦才是他原本应该有的人生。
祭拜完母亲他并没急着离开德仁寺,反倒静下心来在那里住了两年跟德仁喇嘛学习作画。
一张张的临摹一张张的练习,直到画出了心中阿妈的形象和张小鱼的形象才离开。
这一世德仁寺里没有哭泣的石像,只有一幅美丽的油画。
火红的大片藏海花田里微笑的美人和笑容的明媚的两个孩童。
时光一晃而过。
张海客成家了,有了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
张海阔还是闲不住,后来学了摄影成为了一名专职野外摄影师。
这货更加成了野生的。
拍大漠,拍沼泽,拍高山,拍盆地。
他是倒斗界拍照最有艺术性的,更是华夏野外摄影第一人。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本事呢。
就他的拍摄地点特种兵都上不去,你让一群文艺工作者徒手攀岩挂在千米高空上拍鸟巢那不是为难人么!
有不少同行都骂他神经病。
不过是个摄影师而已要不要这么拼,你看看你走那破地方那都是人待的吗?
对此张海阔表示,身手好,就是这么任性。
任性的张海阔浪荡了100年也没安定下来,一边感慨自己找不着对象一边在深山老林里一住两三个月。
张海客也笑他,你要想搞对象起码往美女扎堆的地方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