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一下?你还有其他的事儿嘛?要是有公事去找我们总管,要是私事…”
刘内主说着气愤地瞪着张定然,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咱俩不可能有私事…”
刘内主虽然嘴里说着最狠的话,但是站在原地,心里却满含期待着张定然可以解释点什么。
“你…你最近…怎么没有去精功馆呐?”
看着张定然支支吾吾的样子,刘内主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我怎么没有去?我每天都去啊,每天都去看过瑀儿呢…”
“哦…你原来每天都去啊?那…那你怎么不去找我了呢?”
“找你?找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过咱俩的关系到那天就结束了吗?还义正言辞地说咱俩以后就不要来往了,居然还嫌弃我给您精功馆馆主丢人了…”
“那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我…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刘内主本想给张定然一个机会,没想到张定然还倒打一耙,埋怨起来自己了,刘内主直接气笑了。
于是朝着张定然摆摆手,冷笑着:“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您堂堂精功馆馆主一点错都没有,是我自作多情了…您有事说事儿,没事赶紧滚蛋…”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张定然没有管刘内主摆着的手,看着刘内主另一只手里拿的向日葵,不解地问道。
刘内主直接脸色一变,朝着张定然晃动着向日葵,得意地炫耀起来。
“当然是别人送的啊,还是一位风度翩翩,功法高强的男人送的呢,不像某些人,天天跟个木头似的。”
张定然没有听出来刘内主的话,是故意在气自己,呆傻地疑惑道:“你说的木头指的是我嘛?我哪里跟木头了,我的功法在整个天炎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呢。”
“再说了,我也正当年轻,风度也不输那些小年轻好不好?”
张定然说着还刻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刘海。
刘内主被张定然孩子一样的天真,搞得哭笑不得,故意一脸欣喜满足地看着手里的向日葵,打算继续气气张定然。
“这可是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束花呢,你不要扫我的兴,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张定然不以为然地笑嘻嘻,痴痴地对着刘内主笑着。
“你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