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但我更喜欢看着它们自由自在的样子,如果是被捆了手脚,我便不喜欢了。”凤飘雨道。
“那我去跟清河说,让他将那些萤火虫都放了。”秦风准备起身。
“不必了,这是我喜欢的样子,不能强加在别人身上,只要他们不杀生,便随他们去吧。”
秦风看着凤飘雨,心中有些许异样,悸动的波痕荡了一圈又一圈,这样美丽不浮于浅表的人,世上难出第二个。
林清河和七月花将抓到的萤火虫粗略地数过一遍,就都放了。林清河心浮气躁,抓的只数比不过七月花,七月花笑他:“大话说的多,打脸来的快。算了,方才只是和你开玩笑,你不用真的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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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一言九鼎,输了就是输了,不就是背你嘛,看你身上这几两肉,估计还没有我家谷子重。”
“你家还有谷子啊!”七月花很是惊讶。
“哪个农民家没有谷子,你家难道没有?”林清河道。
七月花藏起眼里的小情绪,声音不自然地说:“我家当然有。”
“那你说说,谷子长什么样?”林清河凑到七月花小脸蛋前,看着她带点紧张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这小丫头,肯定是哪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小姐,在这要面子胡说。
“既然是谷子,那肯定长的就是谷子样嘛!”七月花小声道。
“照你这样说,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都长的人样,那为何还有女人和男人之分呢?”
“因为——”七月花脱口而出,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
林清河坏笑地凑近道:“因为女人上面多了两块肉,男人下面多了一块肉,所以就有女人和男人之分喽!”
七月花一听好有道理,再一想,脸气地涨红:“林清河,你流氓!”七月花伸手要去打他,林清河往旁边一躲,得意地说:“咦,你打不到!”
七月花追着林清河,林清河逃到凤飘雨他们那边:“师父救我,七月花要杀我灭口。”林清河蹲缩到凤飘雨的后面,七月花追过来,气地跺脚:“师父,林清河他……”
“我怎么样?”林清河伸出一个脑袋略带挑衅地说。
“你欠揍!”
“这天底下只有我师父能揍我,你不能。”林清河摇着身子神气地说。
“林清河,你——”七月花生气地看着他,打不过,骂不过,她走到秦风身边,郁闷地坐下。
“师父,我们已经歇够了,要不现在就走吧?”林清河道。
“这里景色挺美的,不如今晚我们就在这里野睡吧,你们觉得如何?”凤飘雨提议。
“额——秦风,你觉得怎么样?”林清河拼命地给秦风使眼色,秦风当没看到说:“师父提议甚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七月花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林清河道。
“果然是同门,心意一点就通,你们怎么知道我也特别想在这里野睡的。”林清河说着说着,感觉要哭了一样。
“秦风,你去捡一些干柴,清河,你去找一些干草,我和七月留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凤飘雨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
“徒儿遵命。”
林清河和秦风身负使命而去,凤飘雨和七月花一起搬走多余的石头,收拾出几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等到他们回来,铺上干草,升上火堆,冷静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温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