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根本不信打不过,鲜血流干如何,肋骨断了又如何,他的女人,是他的命。秦风狂吼一声,从劈开的地缝里取出一把剑,这是他的藏骨。就是那把无名剑。
他执剑而上,一剑戳进阿罗敏的怀里。秦风震惊了,凤飘雨也吃惊地看着阿罗敏,她竟然完全没有防守,就那样让秦风的剑穿过自己的胸膛,而她只是淡淡地抬眸问了一句:“这剑,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秦风不敢松手,将剑又插得更深,更多的血流了出来。阿罗敏仍然没有还手,嘴边还带着一丝笑意。
“回答我,这剑,你从哪里得到的?”阿罗敏收起笑意,换上阴冷的眸子。
对上阿罗敏讨命一样的阴挚眼神,秦风丝毫不惧,她现在的样子,让他看到的,不过是他曾经的样子罢了。她嗜血成性,他杀的人也不少,只是这些,凤飘雨都不知道罢了。
“别人送的。”秦风道。
“谁?”阿罗敏道。
“不告诉你。”秦风一副懒得理睬的样子说。
“找死?”阿罗敏的眼睛布满血色,喝海血长大的孽畜,流血不过是出汗。她的瞳仁也是血色的,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你根本舍不得杀我。”秦风看穿阿罗敏一样地说。愤怒的目光,无望的眼神,对世间的一切充满怨恨和绝望,用杀戮填满空洞的心,就算受万人景仰,让别人诚服在脚下又如何,心底还是会恐惧,害怕被这个世界遗弃,到处都充满了虚假和奉承,一切都好像是假的,活着也像是死了,这就是秦风曾经最真实的感受,看到阿罗敏的样子,他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他们渴望不一样的情绪,渴望有人用不一样的情绪对待他们,就算是愤怒,就算是憎恨,也能给他们一丝丝活着的感觉。
“本尊就知道,我们是同类人。”阿罗敏忽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