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秦正又听说一位王爷,隋州幽王,代王封地在哪里?
反正自己也不认识,得罪的是一个劳什子长史,有什么大不了的,最不济回秦家洼种田也行。
高全见秦正默不作声,心里更是得意。
秦正稍微停顿,眼珠子一转,随即展颜笑道:“长史?原来阁下便是代王府的长史大人,失敬失敬!”
高全顿时脸就黑了。
“家父高位,乃是代王府长史!”说着还向东方拱手一礼。
秦正讥笑道:“原来令尊大人才是代王府长史啊;敢问高衙内,可有功名在身?”
高全语塞,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秦正笑容一敛,厉声呵斥:“你一个白身,见到本官为何不拜?你阻挠官府办案,又窝藏凶犯,你可知罪?”
高全被吓得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你等擅闯民宅,你可知罪?”高全倒打一耙,把秦正给气笑了。
“来人,把这泼皮给我拿下”,秦正喝道,一众衙役听的热血沸腾,纷纷拔刀,准备拿人。
“我看谁敢!”高全气急败坏,指挥家丁阻拦。秦正给冲在最前面的家丁后脑拍了一掌,家丁昏倒在地。
周围的家丁见秦正动手,都抽出兵器,向秦正等衙役捕快杀来。
秦正挥刀,砍死了四五个靠近的家丁,剩下的家丁心生胆怯,衙役们士气大涨,纷纷举刀,冲向家丁,家丁们纷纷后撤。
秦正高呼道:“投降不杀!”高全许诺重金,鼓动家丁快上,打算跟秦正死磕。
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叮叮当当,一阵兵器落地的声音,家丁们直接投降了。
有命钱拿,也得有命花钱才行,谁不惜命。
高全被抓,被抓后,还不忘扯着嗓子对后院喊:“高要快跑。”
衙役捕快们发足狂奔,直冲后院。
秦正大显神威,衙役们也不甘落后。
众人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几个起落,上了院墙,逃走了。
秦正只看到身形,猜想此人就是高要了,虽然没看清人脸。
高全被带回了衙门,关了起来。
秦正禀告师父白先生,只抓了高全,高要逃走。
白先生嘱咐秦正,要加强戒备,也要注意自身安全。
秦正在衙门里头住不惯,又整天面对师父,就更加不自在了。
就自己在平渡城里买了个住处。中街,离衙门不远,一进的小院子,院子很大,还有个小一点儿的后院儿,跟自己在张邑的宅子有些相似。
秦正每日回自己的小院儿住,走路去衙门。
高全被抓了三天了,该吃吃该喝喝,也不委屈自己,家里每日送饭,有酒有肉,吃饱了就开始骂人,狱卒犯人被吵得苦不堪言。
秦正心想,要是再抓不住高要,这高全也得放了。
秦正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道灵光闪过,画像,把高要的画像四处张贴,发下海补公文,缉拿高要。
想干就干,还是明天再干吧。
秦正耳观鼻、鼻观心,头脑空灵,无思无想,进入沉眠。睡熟后就连呼吸也若有若无。
秦正早上醒来,耳聪目明,头脑清醒,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
早上,喊了十几个领班领队商议,大家也无计可施,总不能,再让朝廷安排大军来清剿吧,那还要我们这些衙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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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提议画出高要的画像四处张贴,缉捕高要。(难道这个世界的通缉令都没有画像的吗?都只靠文字描述)
找了几个画师,一上午画了十几张高要的画像,凡是见过高要本人的都说画的真像,就是高要本人。
小小的平渡邑,几万人的小城,连个县城都算不上,做什么的都有。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秦正傍晚去采买米粮,发现价格高的吓人,白面价格高达四百文一斤,这还是看在秦正是新任漳县县曹的份上,半卖半送的。
秦正又买了米、粮油蔬菜肉类,价格都贵的离谱。
尤其是食盐,上等的青盐都卖到一两银子一斤,铜钱要一千四百文,附近几个乡邑都是如此,章县县城,也差不多是这个价格,低也低不到那里。
问过买菜几个居民,才知道城里的物价,一天一个样,快买不起了。
秦正又问:“城南大片土地,不是能种庄稼蔬菜吗。”
众人回了句:“哎,有地的撂荒;种地的没地。那些田地都被人巧取豪夺走了,准备淘金用的。”几人说完摇头叹息,各自散了。
秦正在张邑没感受过,买的东西都是商户以极低的价格卖的。至于食盐,秦正存了很多,有上千斤之多。(大概真的是吃够了没又盐的苦吧)
近日,又有商户反应,水路两条通向外界的通道都有人拦路收费,或者拦船收费。
一辆马车要收货价三成,一条船过路,收费十两,商贾请求官府降低税率,不然他们都生存不下去了。他们只是收收山货药材的,不是做金银生意的,实在负担不起。
白先生不知道,还有拦路收费一说。
秦正也从来没听说过。师徒二人对视一眼,感觉事态严重,不得不上报秦知县,请秦知县来定夺。
商贾们见平渡的两位主官都不知情,也很诧异,按理应该是官府收才对,怎么官府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知县秦无疆很快回复公文,除了要求二人严查外,又调来三千士卒协助,由守备将军马军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