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天下只论酒。
旧事莫提,恩怨皆休,
今夜只图一场醉,
他日再见,又知何年?
且把豪情煮浊酒,
不看富贵,见人心,
天涯何惧无知己?
风尘楼下皆俗人,
不问过去,相逢是友。
《将军》
一柄长枪把他钉死在战场,
四周都是尸体、血腥和杀气,
他一动不动,低着头颅,
像是死了,却又像是站着。
那柄砍得残破的剑,
还在右手中死死握着,
而左手还提着一颗头颅。
他死了,但还站着,
在他的身后,是万里河山;
在这片土地生长的人们,
也像死去的他一样,
永远不死、不屈。
《皆是你》
不会忘记,陪着我的人,
一直以来皆是你,
要我如何呵护或者拥抱,
才能对得起你的温柔?
不会放弃,愿意爱我的人,
一直以来也是你,
或许你不会知道,或者
还在等待时间浪漫的揭晓。
在我心里,你是如此重要,
在每个星星闪烁的夜晚,
我的思念全部属于你;
在我心里,你是如此美好,
在每个早起忙碌的日子,
我的动力全部因为你。
《信》
夜深还是适合写信吧,
用这种怀旧的形式,
才能承载原始的爱情。
城市的霓灯让我们迷惘,
未知的车站还在漂泊,
该给你承诺却一无所有。
不知道,什么才算爱,
想做的,不过是和你
在彼此无事的时候,
聊一聊天,似乎就很好。
其余的时间,我们
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并不干涉对方的生活。
有时候,夜深了,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让气氛不会过于暧昧;
有时候,一个人,
找不到动笔的理由,
如何让你了解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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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2》
天上,是两三行雁着落,
缓缓飞过,冲淡了秋的寂寞;
地上,是两三年的变化,
故乡依旧,却已是人去山空。
窗台,写两三行啰嗦,
无关他人,聊做平静的发泄;
次日,坐两三点的班车,
任风吹过,带走加班的困意。
常常有太多话无人可说,
于是在夜深时刻写信。
寄给谁呢,是黄昏沙漠,
还是在书桌的角落上了锁。
现在有太多事独自在做,
于是在夜深时刻沉默,
怀旧什么,是平淡的过,
还是在异乡的夜里念着歌。
《两个人最寂寞》
走吧,走到哪里去呢?
想留,早已“断绝关系”,
你说,说再多我都不想听,
沉默,早已懂得委屈
只能对自己说。
走吧,还能到哪去呢?
明天,你会体谅我吗?
我说,说再多你都不会听,
沉默,其实早已懂得,
两个人最寂寞。
《离开以后》
好吗,你在问我吗?
其实早就有答案了,
只不过,下决定的是你,
被良心谴责的人是我。
走吗,你有不舍吗?
其实早该知道结果,
只不过,那残忍的话
我不愿让谁先开口。
你还是悄悄的走了,
世界从此撕裂了沉默。
我的手常常停在半空,
习惯性的想握着你的手,
握住的却只是自己的眼泪。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分开,
你却把理由硬塞到我手中,
说我不爱了,对你敷衍了。
可你知道吗,在我心里,
留着的从来只有你的好,
并非不想让你知道,
是你已经不想知道。
还是决定不说了,
从此你真的消失。
很想告诉你,
在你离开后的日子,
我并没有你说的那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