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的,是各种怪罪。
这才想起,孤独
不是一个人的陶醉,
是这个环境还在麻痹。
怎么做,谁都无力,
所以怎样都是错,
渐渐不敢再去表达。
我想你,想的
是那个会笑的你啊,
愿意苦行也要找寻的
是一个肯收留疲惫的你啊,
为何世俗总要叫人小心翼翼,
让你我在忙忙碌碌之后,
却不敢再相信彼此,渐行渐远了。
在这个潮流时代,越是前线
越让人娱乐,也让人疏远的时代啊,
我们都该做好习惯单身的准备,
买好零食,选好歌单,
等到世界快要崩坏的时刻,
也能一个人简单的窝着,
把自己照顾好,好吗。
《病态》
痛到极致选择了麻木,
于是整日僵硬的行走,
面对榨无可榨的人群,
某些存在也咧开嘴脸了。
一场场对立的话题
加以创作,除此之外
也再难看见什么正向。
光荣属于那些名流,
破败也属于他们
话题通通属于他们,
平凡的,都被掩埋,
罪恶的,也只敢
拿出一小部分拍成题材。
如此虚伪却还是被相信,
大概确实不需要信仰,
也就不用承受一次次的崩塌。
大家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也没那么多热情去当喷子,
值得赞扬的事本就不多,
在扭曲下,热心的也不该存在。
那些压抑不被理解、
仅是批评,逼到绝路了
然后才知“悔改”,
让人大快人心的;
或是选择极端的毁灭
结局却无人过问的,
最后成了冷血病态的,
终于褪去了和解的脸色,
在都能看见的场合,
选择了肆无忌惮的袒露。
《立场》
谁要说服谁,谁要力保谁?
一场没有硝烟
照样能杀死人的乱争,
找不出证据,也就没有法律
可以为那些心死了的,
争取些,不止尊严的东西。
可笑的是明明谁都能看透,
却还在纠缠不休的,
就连笑容都仿佛带着讽刺,
许多辩解犹如风化的沙墙,
除了维持体面,别无所用。
言语的力量,从来不看通告,
等到那天热度消退能当个笑话了,
那时候是否还有新的事件让人麻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开始的小心翼翼,
现在都撤去了试探,
那些评论的情绪啊
终于还在加强着火力。
《从未》
夜幕降临之际,我闭上了嘴巴。
我会等到所有人回家了,
然后躺在离乡的夜风听它飒飒,
借一点月光让身心靠着,
合上了眼睛,就别勉强说话。
其实也没那么多思念,
路很远,日期很浅,
每个昨天的千言都要我
勿忘月圆,趁着今夜风轻
正好驶着不刻意的疏远。
疏远灯火,游离人烟,
活在涂鸦的画面,
不参与那些爱不爱过
都要独自悲愤呐喊的纠缠。
其实我没那么想你,
想你也只是写你,
把一个你备份在诗里,
装进口袋,就可以
随我一起面对那些平淡。
所谓看开,也不过是
经历了没人知晓
哭麻了,心累了,放弃了,
所以发着呆,无动于衷了。
别人还说你是冷漠,
你也不在乎这些,
只想把日子敷衍的过,
用沉默对抗说不出的空落。
一生非要有多圆满呢,
少一个你,也不是
真的就过不下去。
怕的是,放下了你,
却不曾回头去爱这片星罗,
怕的是,一事无成,
却从未不顾一切的毁过。
黎明降临,我会失去退路。
等到所有人回家了,有人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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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哪?不过是一张床,
一份早餐,手机里的苦情歌而已。
然后躺在音乐的世界听他替我轰烈,
把说不出的难过都用眼泪谅解,
过后风平浪静,谁也不关心你的崩坏。
其实也没那么多伤害,
夜的长短,取决于酒的份量,
谁都知道好好吃饭睡觉就是自爱,
却从没有人说,朋友,
“我知道你不好过,能和我说说吗……”
每个明天的事情都要我
不得发疯,保留着体力干么,
也只是用来维系一幅
被需要时不会倒下的躯壳。
不必害怕灯光,
它陪伴的本就是夜深啊,
幸福的人也只是被衬托的更幸福。
也不必逃离人多,
那么多人都扞卫着不同寂寞,
何必合群,都是想找个小窝躺着。
活在编造的画面,
不参与那些爱不爱过,
你说我麻木,自私都好,
我说,干嘛毁了它,
这只是我们能有的
最廉价的快乐啊……
其实没那么恨谁,
日子再难也只是恨自己,
把一个你瓶装在海底,
假装丢弃,就可以
陪我一同,叛逆这场青春。
所谓流浪,也不过是
经历了起起落落,
然后平静了,随缘了,
所以伫立着,眺望远方。
别人问我何还不走,
我说,不急,天气那么好,
虽然下着雨,但正适合吃着零食
做些想做的事,为何不肯暂停一下,
写本日记歌颂自己呢?
这一生要走多远,做多少事情呢,
少一个你,也不过是
独自领略风雪的凄美、夏花的灿烂。
怕的是,放下了你,
却不曾回头去爱一回自己,
怕的是,抱着孤独到老,
却从未不顾一切的找过你。